选择。
总要有一个选择，可这两种选择，都不是石岩想要的，不论那种选择，似乎都不适合这个场合。
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不受负面情绪的影响。
但石岩心中有数，知道每一次负面情绪的爆发，都会将他心中恶的一面给无限放大，就算是他的毅力，也难以抗拒内心的心魔，难以保持着清醒。
滚滚负面之力，不可抑止的从他浑身穴窍中流溢出来，那些负面之力渗透他全身，渗透进他一身的筋脉、骨骼、血肉之中，影响他的识海，似乎在控制他的心境。
在这种选择中，他渐渐迷失了自己，呼吸粗重，双眸渐渐成了赤红色，眼中有着浓郁的暴戾疯狂之意。
“啪！”
一脚踩开，一股狂暴的力量，灌入脚底的古尸。
那一具连接尸桥的古尸，被他一脚踩的直接爆裂开来，化为一块块没有鲜血的碎肉坠落下方的小湖。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