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树肖想过樊歌穿着汉服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但是却没有现实中来得那么清晰又细致。看着身下这充满活色生香的一幕,齐北树就只想狠狠地侵占他,让他被欺负得喘息连连,泪水横流。
樊歌被齐北树的双手摸得胸膛微微起伏,齐北树的手隔着那层布料摸到了胸膛上的两点凸起,慢慢地把它们从柔软搓到挺立,再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地拉拽起来,齐北树明显感觉到手下樊歌的胸膛起伏加快。
齐北树俯身下来,隔着衣服把那点凸起含进嘴里,先舔湿rǔ头周遭的衣服,让rǔ尖在湿衣里显出形状来,再含住轻轻地用牙齿挂搔着,另一只手在另一个rǔ头上加大力度地揉掐着。
樊歌的胸口又麻又痒又痛,呼吸渐急。他的手在齐北树腰腹间流连,指腹大力摩挲着齐北树的胯骨,齐北树被摸得腿间性器都涨大了几分,直愣愣地戳着樊歌的大腿根。
齐北树抬腰轻轻地用自己的yīnjīng顶了顶樊歌裙底下鼓起来的yīnjīng,低沉着声音问:“学长,我咬你rǔ头咬得舒服吗?”
樊歌没有回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呼吸急促地轻哼了一声。
齐北树掀开了樊歌胸膛上的衣服,rǔ头bào露在空气中俏生生地立着,齐北树又伸手进去抚摸揉捏了起来。
“我没有想到学长会趁着我洗澡的时候换了汉服。”
齐北树从樊歌身上起来,解开了他的下裙随手就丢在了chuáng边,掂着他腿间深粉的yīnjīng揉搓了一下。他笑了一下:“学长,你的这根东西好可爱,和你的rǔ头一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