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树身上的重量都压在了樊歌身上,两个人肌肤相触,胸膛相蹭。这个手机屏幕的亮度有一点暗,他只能看清学长的脸部轮廓,他俯身堵住了那张开开合合的双唇。
舌头伸进嘴里翻搅着唇舌jiāo缠,扫过舌尖的时候按揉在rǔ头上的指腹突然重重地一压,樊歌呜咽了一声。
因为这两天要出去走一走、玩一玩,齐北树怕做了的话,樊歌的身体受不了只能躺着,所以昨晚便没有做。虽然没有真枪实gān到底只是互相口jiāo了一下,但是齐北树把樊歌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还把胸前的两点都吃肿了一圈。今天早上还在隐隐作痛着,刚刚那一按樊歌觉得又痛又慡。
唇舌jiāo缠之际,樊歌呜咽着小声骂他:“痛,昨晚,我这里怕不是被你吸出奶来了……还有没刷牙啊!”
齐北树含着他的唇舌安慰道:“下次我轻一点。”他忽视了最后一句话,说着双手轻轻地揉了揉那两处软软的rǔ肉。
两个人洗漱完以后便出发了,上山去看日出。
齐北树让樊歌不用带衣服过来,拿换洗的内裤就好了。樊歌以为学弟老家有衣服换便听他的话了。这里衣服倒是有,不过都是民族服饰!夏季的衣服,上衣是深蓝色的麻布短衫,下衣是黑色的上宽下窄的裤子……还有头饰是一条黑布,就像是汗巾一样戴在额头上。这些衣服里面绣着很多花纹,不过最大的花纹便是老虎。
樊歌很惊讶齐北树所说的衣服是民族服饰,他和齐北树一起换上了。原来这是齐北树奶奶自己做的衣服,每年生日都给家里的小辈做一套,上面绣着齐北树的生肖图案和出生时的应季花朵。
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路过隔壁木楼门口时里面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奶奶把门打开了,递了一袋东西过来:“北树,和小樊同学去看日出啦,这是昨天做好的粽子,你们带上去吃吧,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