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确定你这不是蒙出来的？”
云青菡有些没底气地对着林阳问了一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但是因为对林阳印象不太好，让她心里边觉得不问上这么一句仿佛自己亏了一样。
“你觉得如果我这是蒙出来的，需要多小的概率？”
林阳嘴角微微翘起，并没有因为云青菡的问题而生气。
云青菡看了一眼展示柜上几十件藏品，如果要同时猜中这两件赝品，算概率的话，基本上就是一个可以忽略的数字了。
“这紫砂壶和这花碗，据我父亲说，是出自民国时的一位模仿大师之手，这位大师对于古董的仿造，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基本上从他手中出来的仿品，很难被认出来。”
这时候孙振虎又开口说了起来。
“听我父亲说，最近这几年的拍卖会上，有几件衣出自这位模仿大师之手的藏品，被当成真品给拍卖了出去，那些拍卖会所请来的鉴宝专家，没有一个看出那些东西是仿品的。”
“这紫砂壶和花碗的真正来历，我父亲也只对我一人说过，今天是这两件仿品第一次公开来历，虽然是仿品，但同样是出自大师之手，逼真程度能以假乱真，所以这两件藏品的价值同样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