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悦整个脑子都是一片混乱的,他就像陷进了一个谜团里,进退两难。
可是一想到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也就没有多恼怒,大不了以后不这样了。
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白月衫,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心。
安承悦发愣了好一会儿,从床上起来,穿戴好身上的衣服,拿起钥匙便离开。
他承认他是懦弱的逃避,懦弱就懦弱吧,总好过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面对白月衫,他要怎么解释。
安承悦从来没这么烦恼过,就连以前失去林欢欢,也没有这样过,他的整颗心像是被悬挂着,有慌张有恐惧,又像是害怕失去什么,那么的不安。
夜晚,黑色的布加迪在川流不息的街道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好像只有在极速的刺激中,才能让他抛开所有的烦恼。
安承悦直接回了蓝新市,来到酒吧里用酒灌醉自己,麻痹自己,他最想麻痹的,是自己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