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边?”我叹了口气,不过还是问了一声。
“喏,在那呢。”赵欣婷说着往不远处一指,那里果然躺着一个人影,不,应该说两个,至于另一个则是何春武的同伙,或者说徒弟更恰当一些,想来也是赵欣婷给弄过去的。
我点点头,就来到近前,一眼就看到了被割掉舌头跟耳朵的何春武,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不过神秘人的手段还是让我心里一寒,好在受伤的不是赵欣婷,否则我一定会充满内疚的。
不是说我冷漠,只要是个人心里就会有亲疏之别,对待家人朋友肯定不可能跟陌生人一样,至于佛家眼里所谓的众生皆平等,压根就是一个假大空,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恐怕就算圣人也做不到对待所有人的态度一样,因为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
虽然被割掉舌头耳朵,不过何春武还是没有昏迷,只是身体不知道是不是神秘人做了手脚,只能躺在那里不能动弹。
脑袋下面已经流了不少鲜血。
看到我到来后,何春武明显也认出了我来,他的眼睛蓦然睁大,然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血沫同时从他的嘴里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