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吧,要不然明天姐妹们又要拿我开玩笑了……”才女有些找扛不住了,轻声的求饶起来。
“不放。抱着好一个大美女,这感觉,多好!”白彩姑笑说。
实际上白彩姑抱着怀里的才女,感觉一点也不好:怀里的才女,看得见也摸得着,但白彩姑把才女抱到怀里,却是一点重量也没有,这就是抱鬼和抱人之间的不同。
上楼进入才女的房间,才女再也不矜持了,粘到了白彩姑的身上,像一贴狗皮膏药,说怎么也不愿意和白彩姑分开半寸。
只到白彩姑老老实实的在床上坐睡下了,才女才安安静静的挤在白彩姑的怀里,享受着肌肤的斯磨的亲昵。
“刚才我去了一趟姚品娴的家,这个姚品娴,应该是个很好很孝顺的姑娘,只是她也患上羊癫疯病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你想个办法,把这姑娘也保护好,别让她受那么痛苦的折磨。”白彩姑对怀里的才女说。
“那我问你,你是要保护姚品菊还是要保护姚品娴?”才女的脸离白彩姑的脸只有半寸的距离,她双眼看着白彩姑的眼睛笑问。
“这两件事有联系?”白彩姑一愣。
“那是当然,我们把姚家的先祖从姚品菊的身边赶走,他就会来到姚品娴的身边,对姚品娴进行折磨,我们要是再把姚家的先祖从姚品娴的身边赶走,姚家的先祖,又会重新回到姚品菊的身边,对姚品菊进行折磨,一句话,她们两人,必须要有一个人被折磨,让哪一个被折磨哪一个不被折磨,就由爷你来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