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阳搂着依雪，幽深的目光落在墓碑的照片上，“妈妈，对不起，我答应过您，要好好的照顾她，我可能没有做到。”
顾依雪的头靠在他的胸膛里，微敛的眸子里，神色越发的复杂了。
“雪大了，我们下次再来看妈妈，好吗？”陆励阳温柔的说，然后，把她打横抱起，沿着来路往回走。
顾依雪任由他抱着，靠在他的胸膛里，一直没有说话，陶瓷一般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只是一个陶瓷娃娃一样。
陆励阳的车子就停在墓园外，他直接把顾依雪抱上了车。
车子并没有急着启动，陆励阳把车内的空调开到最大，彼此沉默着。
顾依雪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冻得僵硬发白的指尖在一点点回暖。
她的心情很复杂。在拿到亲子鉴定结果的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大声的质问他，她觉得陆励阳就是个侧头侧尾的骗子和混蛋。
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他望着她时，深沉的眉宇，与温柔的眼睛，都让她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