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在客房休息,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床的缘故,一整晚,她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噩梦连连。
她梦到小时候,梦到母亲的脸,梦到异国他乡的街头,还梦到慕雅琴歇斯底里的骂她是野种。
顾依雪一直在梦中苦苦的挣扎,然后,就被陆励阳吻醒了。
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淡淡的鱼肚白,一缕微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散落在床前。
大床上,陆励阳把她按在身下,温柔而放纵的亲吻着,时轻时重的啃咬着她柔软的唇舌。顾依雪的脑袋还处于当机的状态,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本能的反咬他,腥甜的鲜血味儿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
“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陆励阳邪气的笑,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吻得更深。大掌顺势钻进了被子里。
顾依雪的睡意一下子就清醒了,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消极抵抗。
“陆励阳,你别这样。”
“别哪样?”他俯视着她,唇角邪魅的上扬,深邃的眼底荡起一层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