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轻轻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那个阉人。
“大长秋使,该说的民妇都已经说了,现下,你还有什么好问的?若是没有……”
“有,谁说咱家没有!尹轻轻,咱家现在问你,萧怀瑾现下何处?咱家奉皇命而来,审查他的行止,他竟敢避而不见,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他担待不起吗?”
“哎,老生常谈,没一点新意!”
尹轻轻轻蔑的顾自嘀咕了一声。
“大长秋使,你要找萧怀瑾是吧?正好,我也要找他!你要是找到他了,要打要罚,悉听君便!但打罚之前,你倒是让他把家用先给我!让妻室典当娘亲遗物过活,简直不是男人!”
尹轻轻的话,听上去是在骂萧怀瑾。
可是,她那句“不是男人”,听的大长秋使敢怒不敢言,直咬的后槽牙咯吱吱作响!
不仅是他,一旁的陶疆和辛南戎两个人,也像是被一起给骂了,全都深深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