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怀隐不习惯地后退半步,心里直吐槽这位仁兄的人设怎会如此油腻,却不知他这一动,良册那边的眼神也跟了过来。
“师尊说过,绝不可妄动杀念。”
良册本想出声叫庄镜台滚开,可胸中突然传来的隐痛,时刻提醒着他擅自使用禁术所带来的反噬,迟早会要了他的命,再加上先前鱼怀隐的耳提面命,他不得不收敛体内翻腾的戾气。
庄镜台察觉出来自某人的杀意,又见鱼怀隐对他避讳三丈,玩笑道:“何况小隐的雨霖铃,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若非你这高徒仗义出手,我哪有机会听上一听。”
言罢四下寂静,他见气氛尴尬,就轻咳一声颇为自觉地站回原位。
其实,他这人向来花言巧语惯了,这些年来被他唤作美人,公子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喜欢纨绔风月,更喜欢游戏人间,却又有谁真正教他心驰神往过?
至于几日前的一时口舌之快,他不过是想在良册这个晚辈面前争些薄面,却不想一交手,难在人前威风不成,他这难成气候三两薄面还尽数掉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
总之,出来和人抢美人,输了就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