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枪手交火的位置，确实已被鬼雾笼罩。
不过，当我们赶到的时候，鬼雾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离开。换句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鬼雾正在改变方向。而鬼脸，它带路的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当我们走到与枪手交火位置的时候，鬼雾堪堪离开，与我们擦肩而过。就在
此时，鬼脸再次停了下来，它仿佛又一次失去了方向，开始用鼻子不停地闻着空气。
“龙药师，什么情况？鬼雾走了？”洪胖子指着前方鬼雾离开的方向，朝我嚷道。
“不清楚。”我摇了摇头，随即补充道，“不过，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鬼雾的出口方向一直在变化，鬼脸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再次寻找。”鬼雾干燥，颜色类似白烟，与雾岛的浓雾相比，距离较近的情况下，还是比较容易分辨出来的。顺着洪胖子所指的方向，我看得真切，一团巨大的白烟正在快速地远离我
们。而远离的方向，说起来也诡异，竟然是洪胖子师傅对我们丢纸团示警的方向。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鬼脸下一步的带路方向，应该就是鬼雾离开的方向。
“龙九，你说这鬼雾为何要变化方向？”刀疤仿佛想到了什么，朝我问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然规律，极有可能雾岛外围有风，风向每隔一段时间就变化，所以导致鬼雾每隔一段时间就变化一次方向。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雾岛的鬼雾受
某种机关的控制，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化一次方向。”我沉声道，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龙药师，你这推理水平太次了，第一种推断绝无可能发生。”洪胖子听到我的话，当即嚷了起来，“就算雾岛的外围有风，那受影响的绝非鬼雾，我们周边的浓雾也一并会
受到影响。所以，这个推断绝无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