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恶魔少主却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很不满意，如果换成是你，在被创造出来的一刻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上限时，你会满意么？”
“那要看上限究竟是什么样子了。”张辰耸肩道。
“什么样子？终其一生都只能做蛮荒区域里身不由己的土著，有一天也许会被一群会员杀掉，这样的上限很美妙么？”
“作为蛮荒区域的土著，我们唯一改变命运的方式就是寻找代言人，可即使如此，我们也不知道寻找代言人后……该怎么办，我见过很多神明在找到自己的代言人后，还未体悟到其中的意义就化作飞灰的，然后一个新的神明降临，继续作为土著生存下去，”
“等等，你的意思是……神明也会陨落？”张辰问道。
恶魔少主点头道“可以这样说，但是不确切！”
“什么意思？”张辰疑问！
“神明确实会陨落，但是神明陨落后……还会重生，只不过没有了之前大部分的记忆，我问你，如果我不记得自己经历的一切，那么即使重生了，我还是我么？”恶魔少主问道。
“当然不是！”张辰毫不犹豫的说道，他不知道该怎么界定一个完整的人，但是如果一个肉体新造，记忆清净的恶魔少主，肯定不是自己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