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在嘀嗒淌血,被阴风吹着,永远都不会愈合。
我恨得牙痒痒,只听他们在逼迫爷爷,无非就是阴阳玉佩和赵婉的下落。爷爷只是拒绝,惹得老头恼羞成怒,气道:“你别得意,等抓到赵婉,就送来跟你作伴。”
爷爷摇摇头,道:“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你们不要去找她,只是死伤更多。”
老头一挥袖袍,气呼呼地走掉了。
李成箜装模作样地安慰了几句,爷爷低着头,不搭理他。这厮讨了个没趣,说道:“明天就是shen判大会,希望你能硬气到底。”
等他们一走,我就跑过去,准备把爷爷从铁链上放下来。
他看到我,带着几分惊讶,摇头道:“不用费力气,这是混金锁,只能拿钥匙来打开。”
我费了一番气力,果然没有效果。
“爷爷,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想法子保住你,他们没法子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