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些木头人叛变了,”有个青年大叫,拿剑一斩,就把傀木将军的脑袋砍掉了。这厮捡起脑袋安上,又继续往前冲。
这帮人法术精湛,但是对上不死不伤的傀木将军,只能逞一时锐气。等到气势衰竭后,就被傀木将军狠狠打压下去地,最后缩成一团防御着。
那个年轻人一咬牙,就拿出一枚令牌来。
这令牌也有品次上下之分,他手里的一块是银色地,明显比我手里这块黑色的强。中年人瞧见了,吃惊叫道:“绝一正,你疯了,令牌已经不能用了。”
这青年大叫道:“人家都杀上门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他把令牌不管不顾地一催,发出一道银光。头顶响起了哗啦啦的声响,无数的藤蔓一下子掉了下来,发动了攻击。
我眉头一皱。
对面也传来了惊叫,这些藤蔓不仅攻击我们,连千绝宗的人都被袭击了。
我把承影剑一挥,斩断了上百根。金针凰喷出火焰来,把这些藤蔓给烧成了灰烬。我掐着法诀,一团黑影从对面脚下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