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耳钉是谁的,咋先不追究,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潜入张家,还监视张小曼?"我急忙呵斥道。
鬼严收回了耳钉,然后放到了口袋里,接着倚靠在街边的墙角上,他掏出了一根烟吞吐着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这么说吧,当年鬼黎生下来的时候,接生的是我妈妈。"
"嗯哼?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突然感到无比疑惑,也不知道这个说一半留一半的堂哥,到底想表达什么?鬼黎是他妈妈接生的又怎么了?
鬼严停顿了一会,然后又吐了一个眼圈说道:"前几年,我妈妈出车祸去世了,临走的时候在医院交代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我急忙问道。
鬼严答道:"她说,婴儿有问题,叫我一定要查清楚,一开始我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来我琢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通,或许,她说的就是鬼黎,那是她唯一一次接生。"
"鬼黎?她能有什么问题。"我更加不解了。
"难道你就不觉得,鬼黎和她爸妈一点也不像吗?她姐也是。"鬼严问道。
鬼严说的这个问题,我一早就想到了,只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总不能长得不像,就否认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