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已经成年,也不怕找不到工作,就算去洗碗也比呆这强,这里乌烟瘴气的,那些男人一进来看柳情的眼神都有些不正常。
就在柳情和梅姐准备辞职的前一天晚上,梅姐被叫进了房间里,房间里坐着四个男人,看面相个个都不像好人。
天哥拿着一叠钱甩在了桌子上,然后丢给了她一颗药。
梅姐没敢接,忙问天哥这是什么意思?
天哥笑了笑,说钱拿着,这药是给柳情的,你想办法让她吃了。
这桌上的钱不少,厚厚的一叠,差不多有几万块的样子,那时候的梅姐,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但梅姐还是没拿,药也没拿。
天哥冷笑了一下,突然掏出了一把枪顶在梅姐的头上:“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药她不吃,那你就吃,吃了服侍完这帮大哥,我再请你吃子弹。”
梅姐虽然会蛊毒,但毕竟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当枪指在她头上的时候,心里难免会害怕,而且天哥人这么多,就算会蛊毒也不是对手。
梅姐屈服了,她跟柳情的母亲一样,懦弱跟害怕让她屈服了,她骗柳情吃了药,亲手把柳情送进了天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