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诗言的相术卦学不是她师傅教的吗?怎么她爸也懂相术,而且居然能算到这么多年后的事情,这道行得有多高。
诗言舔了舔手指头说道:“谁说我的相术卦学是那老头教的,我这身本领唯独这个不是他教的,算命是我家独活,家族传下来的,那老头算命还没我准呢,还教我,哼!”
原来诗言家里是世代算命的,我说那你怎么出来乞讨了呢?这个年代有钱人多,算命的在他们兜里掏钱可容易了,有本事的算命佬基本上都是腰缠万贯,住洋楼开好车,诗言咋就拿个破碗到处晃,要不是我收留她,估计还得晃,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多不好过。
“滚,滚,打扰老娘吃东西,你们这些凡人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小仙女的烦恼。”诗言不但不答我的问题,反而将我给赶开了,也罢,是时候回学校上课了。
回到教室后,我习惯的拿出了课本,但很快我就发现这课本的表皮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自己刚才拿书的时候已经沾了一手。
我急忙用纸巾擦干净手,但手却在这个时候奇痒无比,我马上明白了过来,这些粉末有问题,我忍不住抓了几下,发现越抓越痒,而且整只手都是猩红的抓痕。
“别抓,不然的话越抓越痒,直到你忍不住会用刀砍掉自己的手。”旁边的鬼黎幽幽的说道,她嘴角上翘,脸上满是得意的表情。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惊恐的望着这个女人,她该不会对我下毒了吧?
鬼黎笑了一声,指了指我书上的白色粉末,然后单手托着下巴,好像在等着看我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