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也满脸震惊,以至于血压再次蹭蹭升高,捂着胸口好一会儿都喘不上气来。
傅廷远自然看穿了他们内心的想法,于是又说:“如果他只是小打小闹,江敬寒不会理他,更不会出手对付你们,但他现在要伤害的是敬寒最爱的女人和孩子,换做你们,你们能忍?”
阮母失声痛哭了起来:“我们是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劝也劝过了,如今也跟他断绝关系了,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们打拼了大半辈子,不想后半生落到颠沛流离的地步啊,傅总,求您帮我们说几句好话吧。”
傅廷远还是那句话:“我只能说我会转告。”
傅廷远倒也不是敷衍,因为这件事归根到底是江敬寒自己说了算,那关系到江敬寒的切身利益,他们这些人没有站在江敬寒的立场上,自然不会懂江敬寒的痛,所以他们也不方便替江敬寒发表立场。
阮父阮母也没再多逗留,跟傅廷远告辞后就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傅廷远随后将阮父阮母的态度转告给了江敬寒,江敬寒有些惊讶:“跟阮东铭断绝关系了?”
“呵,算他们还有点良心。”
傅廷远笑道:“你这是要对他们大发慈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