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江敬寒喝得酩酊大醉,身边摆了好几个酒瓶。
易慎之下去的时候江敬寒人正坐在地上半靠在酒柜旁,长腿支起,神色颓然。
易慎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走过去将人给扶到了一旁的沙发里,即便家里有地暖,他也不能一直在地上坐着。
说起地暖来易慎之就想起当初江敬寒并不住在这里,因为他原先的住处不是地暖,而云筝又喜欢整天光着脚踩在地上,江敬寒干脆换了套别墅,大手笔装修,全屋楼上楼下都铺上了地暖,这样就不怕云筝冬天踩在地板上着凉了。
江敬寒为云筝做的疯狂事多的数不过来,如今想起来全是心酸,更是狠狠扎进江敬寒心里的一把把刀。
他对云筝有多宠,如今他就有多伤。
“你怎么来了?”江敬寒醉眼惺忪,不过还是勉强能看出面前的人是易慎之来。
“别折磨自己了,这就是你的命。”易慎之倒也不客气,直接丢给江敬寒这样一句。
可不是江敬寒的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