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干脆住酒店,因为他知道向澜跟江敬寒之间早晚有一场硬仗要打,向澜若是知道他提前告知了江敬寒她的恶毒几乎,八成会跟他大吵大闹起来。
他受够了。
向澜若是还气急败坏地说离婚,他就同意离婚。
这几天他一下子也想通了,离婚也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他一无所有、无依无靠、孤独终老罢了。
如果不能阻止向澜导致儿子失去了孩子,他想他后半生过的日子也无非就是这样罢了。
江丰兀自进卧室收拾东西,他只简单收拾了几样衣物和日用品,等他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向澜在书房里崩溃地砸了一个花瓶。
他拎着行李走到书房门口,站在门外漠漠看了一眼。
穿着真丝家居服的向澜在书房里又砸了一个花瓶:“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这是要搞死我吗?”
“我是他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