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神秘人,又能是谁?
秦逍眉头锁紧,盯着门帘目不转睛,心中忽地想到之前在街市上遇到的斗笠人,难道是自己得罪了那斗笠人,斗笠人专门前来报复?
外面那人的呼吸虽轻,并不容易被察觉。
但老黑狗的无声提醒,再加上屋内的寂静,秦逍凝神感知,却已经判定无疑。
秦逍知道老黑狗定然被那人动了手脚,死活未知,但对方显然是来者不善。
沉寂片刻,秦逍忽然伸了个懒腰,故意打了个哈欠,希望以此来显示自己并没有察觉屋内有人,可是一只手却往床里伸过去,只伸到一半,却猛然意识到自己恰恰是在今天犯了一个错误。
秦逍在甲字监当差,自然也佩刀。
往常都是穿着差服佩刀回家,而且他有一个习惯,就是将佩刀放在床里,似乎在睡觉的时候,身旁有一把刀,就能够让心里踏实许多。
但今天因为要往金钩赌坊瞧瞧动静,所以在监牢里就换了一身普通衣衫,连佩刀也留在了监牢里。
床上没有刀,身边也再无其他利器,赤手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