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克曼立刻拼劲全身力气高喊道:“救命,救命啊!”
这声音大得都有些离谱了,玻璃仿佛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任弼洲跟涂克曼可是在老县政府,这楼建了有好几十年了,有两个苏榆北那么大。
这么老旧的房子隔音效果本就不好,涂克曼还这么高声喊救命,别说院子里的流浪狗了,门口看门的大爷都听到了。
密集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还不等任弼洲反应过来,门被人一脚踹开,这人力气也是真大,木门竟然被他踹得飞了起来,狠狠撞到墙上,随即又落了下来。
就听一个无比尖锐的声音响起:“任弼洲你狗改不了吃屎,老娘我今天跟你拼了。”
就这一句话,任弼洲瞬间打了个激灵,自家的黄脸婆怎么来了?
还不等任弼洲反应过来,涂克曼已经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而此时任弼洲没事的半张脸就挨了一下,顷刻间是对称了,左边五道子,右边还是五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