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他。
从南斗山回来之后,玉松就一直被搁置在贵阳,可以说除开我们这些当事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东西的。
上次我跟昙先生在山东见面时,他也不像是知道玉松的人啊,压根就没提到过这东西。
现在又来抢……这是几个意思?
“前几天才知道。”昙先生模糊的回答了我一句,并没有细说,笑眯眯的看着我:“度生教分佛道两门,我们道门的领头人就是我师父,他对你带着的这棵玉松没什么想法,但是苦大师可对这棵玉松有点好奇啊。”
“苦和尚?”我一愣。
“是啊,我师父觉得吧,那棵玉松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外乎就是能重整阴阳秩序,制造圣山假象罢了,那种阴阳平衡,很容易就能人为制造出来,所以他觉得这棵玉松很鸡肋啊,拿回去放着还占地方。”昙先生点点头:“但苦大师觉得吧,这棵玉松跟那座山有关系,带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准还能发现点什么……”
“你个叛徒!”我一瞪眼。
“什么叛徒?”昙先生有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