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荷包, 颖儿说做就做,新安排进屋伺候的冬青去库房找了绣线料子, 颖儿正准备说让初夏给她描个花样, 帮着选选线。
“主子,奴婢是冬青。”一道怯生生陌生的嗓音。
然后,颖儿抿着唇反应过来初夏已经没了, 在屋里伺候的是新挑上来的冬青。
一时间, 绣荷包的热情淡了许多,她放下手中的绣线, 对着冬青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她需要安静一会儿。
初夏没了, 颖儿很不适应, 总会拿冬青和初夏作对比。
一开始, 初夏近身伺候, 如她身边现在的冬青一般,笨手笨脚的梳头,会扯到她的头发。
给她准备洗脸水, 准备早了水凉了, 又匆匆跑去换水。
给她准备衣服的时候, 不会搭配, 颜色撞色了等等。
这些, 以前初夏也是从新手慢慢的在她身边适应到得心应手的。
有时候永璂也会无意的问上一句, 怎么许久没见着初夏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