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克用眸色沉暗,面容冷若冰霜,他故意摆出一副大家长的面孔:“孽障,你母亲房里的丫鬟都已经作证,亲眼看到你偷东西了,难道,你还想狡辩吗?”
今日,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把这顶屎盆子扣在这个废材女儿头上的了。
谁让她的命那么不好,碍着谁的道不好,偏偏碍着太子殿下的道了呢?
宁以沐冷冷一笑:“原来定一个人的罪,只需别人空口白牙说说就可以了的。父亲大人断案的能力可真是高啊!着实令女儿佩服!”
被宁以沐这么一讽刺,宁克用脸色陡变,阵青阵白,犹如被打翻了的调色盘般,难看极了。
可是如今,他也实在拿不出更多的证据来证明,是这个废材女儿偷了柳氏的银子。
再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在众多下属的面前下不了台来。
“今日,我便放你一马,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日后,你若是胆敢再犯的话,就休怪本侯爷不客气了!”宁克用冷冷一哼,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