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看着她,倔强的眉眼中强压着眸光中的委屈,糅杂了怒火与脆弱的娇弱看着她,仿佛扎进他疮口上的一根刺,白净的稍稍用力就发红的肌肤,腰肢纤细摇摇欲坠的撑着她全身的重量,她想被逼到绝境的蝴蝶,与阴光处也倔强的撑着光芒。
一丝莫名的心疼爬上他的心尖,慢慢的缠住他的神志慢慢缩紧,想给他的教训的想法烟消云散,只剩下悸动的心痛,出口的话温和没有任何挑衅的意味:“你说,我都听你的!”
“好啊!”端木徳淑目光凌厉的看着他,毫不妥协的指着头上的梁顶:“你用绳子在这里吊一夜!我就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徐知乎看着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毫不退让的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徐知乎看着她又落下的眼泪猛然开口:“好。”
……
端木夫人陪着笑送走徐子智,唯恐他不高兴又送了不少东西让他带回去,看着子智走远,赵氏心里无奈的叹口气,仙儿那丫头,才坐这么会功夫,定然是没后谈拢。
……
晚上,一条褐色的长绫从听雨楼最高处悬下,另一头绑在面无表情的徐知乎手腕上,只要辞诡一拉,就能把他主子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