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大事发生才对!
如果贺南齐以前还有些担心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家国乱起来,稍微站错位置便是万劫不复,相爷欲造反这种事极其恐怖,如今也已经看淡了。
徐知乎也就晚了一刻钟的样子,进到大殿时,还是温润如玉波澜不惊的神色,出于对皇上的尊重他从来都是坐在下首的位置听取众臣的奏报,三年如一日的未放弃对皇上期许。
这样温和无求的人,谁不敬重几分。
荀故风距离稍近,隐隐能闻到他身上沐浴过后的软甜香气,说明他刚洗漱过没有多久,用的是偏女性的软香,他刚刚从哪里来又不言而喻了。
荀故风看着手里的芴牌,说起来她也几年没有出来过了,这些年她的重心都在宫中子嗣的教导上,单是夫子就请了十多位,有针对性的更不在话下。
她应该也是做好了徐子智如果鱼死网破后,这些皇子们分崩析离后说正常些便是逃亡中的生存能力。
她心里未必是有这个男人的。
荀故风想到这里不禁看了为首的男人一眼,又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心里不禁落得一丝苦笑,他自认自己比不了徐子智,他尚且没有得到,别人更谈不上了。
“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