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只是徐大的婚事而已,他自己一副娶谁不是娶的姿态,那就是娶谁不是娶。
晚饭后的杨柳已经长成了清荫,葡萄藤上结满了串串的小果实,徐府的青竹院内灯火通明。
端木徳淑手里拿着剪刀,踩在圆凳上,着急的让徐子智把灯笼抬的近一些,她都看不见了:“剪到枝干了怎么办?”
徐知乎吩咐人也搬了板凳过来,站上去,照的近一些:“我来不行?”
“当然不行这是雌株,要女子剪。”端木徳淑嗔他一眼,饭后没事,找点事做。
徐知乎无奈的举着灯笼:“行,你先说你有理。”
端木徳淑闻言笑笑,用额头碰碰他的额头:“那是。”
“你也不担心把我撞下去。”
端木徳淑凑近他,呼吸落在他颈间,胸口贴在他胸口上,吐气如兰:“舍不得。”
徐知乎瞥她似笑非笑的脸颊一下,她这是剪葡萄藤还是想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