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我心长善,不得善终怪谁?
阎王言:善与否,自说矣。世间一切善恶皆在于我眼耳,我说善即善,说恶即恶,公理正义,自有我断。
……
轰隆!
一道银光划过,从平湖到北城的高铁极速行驶着,犹如一条银龙在狂奔。
高铁内。
七号车厢后排座位、一位少女坐在靠走廊的位置,全神贯注的听着对面一位银发人发言,时而皱眉,用鄙视的目光斜扫身边睡得正香的少年。
少年样貌普通,身上的衣物老旧,盖着一件七十年代的军大衣,面罩一顶大军帽斜斜的盖在脸上,露出一副胶框墨镜,不时打着呼噜,整个人看上去不伦不类,很不着调。
“土包子戴墨镜学人装酷,切……”
少女心中鄙视,继续看向对面的银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