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兰伸出自己的玉手,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说道,“李总,昨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陈董不必客气,叫我修远就好。”
白衣画站在包厢的门口,看着他们那样的亲密,唇角微微的上挑。
而她似乎一直以来也都是最多余的那个。
李修远和陈玉兰握过手之后,暼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白衣画,“干嘛还杵在那里,不进来!”
陈玉兰看到白衣画的出现,顿时脸色苍白了许多,笑容在脸上凝结住了。
“修远,这位是谁呀。”陈玉兰防备的问了一句。
“这就是我之前和您说过的,我的夫人。白衣画。”李修远微笑的说道。
将他们母女二人难看的脸色尽收眼底,
陈玉兰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女儿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