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瞬间暗淡了许多,呵呵,本打算对自己自我治愈的,事实证明,她还是救不了自己。
医者无法自医,真的没有错。
她的心依旧疼得要将她窒息,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在对她的心一刀刀的进行切割,同时,又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竟然还要靠治疗来拯救自己。
只是,她清楚自己的手段了,所以她的治疗过程,对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那颗疼痛到麻木的心依旧无法被催眠。
白衣画洗了一把脸,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疲倦越来越深。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可心真的好疼,好疼……
她拿出手机,在键盘上随便的按下了一连串的号码,打了出去。
这个电话打出去,白衣画并不清楚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人是哪里的?更不知道会不会接她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但是,她只是想找个人来倾听自己,让她将自己把这一切全部说出去,她的心情就会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