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的，雷泽找上门了，丢给了姜昱城一个牛皮纸袋。
“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觉得还是你自己给比较好。”
是一堆文件，姜昱城只是抽出来看了一眼又塞了回去，“谢了。”
“谢个屁，钱又不是我出的。”雷泽大大咧咧的。
姜昱城不好出面，雷泽认识的私家侦探不少，全都是他找人办的。
“你爸可没闲着，有人发现有一拨人在查白霜儿。怎么样，老爷子的手段你还没完全了解吧，人家的底牌多着呢，是不是连墨江都骗过去了？”
雷泽在茶几上找了一圈烟，没找着，“烟呢？”
姜昱城：“言言扔了，我也戒了。”
雷泽竖起大拇指：“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