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还是算了，我怕把病气过给你了。”霍明旭险险偏头，对方的唇和发丝擦过他的脸颊，带起一阵微痒，他有些遗憾，“先存着，下次再……”
后面的话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两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
霍明旭一时忘了呼吸，荷尖相接时他的力气似乎也被一丝丝抽走了，本来推拒的手也显得分外无力起来，大脑因为缺氧而产生阵阵晕眩感。
事实上他确实要晕过去了。
顾苍生后退些许，看着脸色憋的通红双眸略微失焦的人，心中不由一动。
幸而他早有准备将猫儿放在了躺椅上，否则猫儿又得扒住他挠他的腰了。
“呼吸，别把自己憋死了。”顾苍生几乎是抵着对方的额头，他呼吸未乱，神色淡定，语气也是不疾不徐。
“闭眼，张嘴。”他言简意赅。
霍明旭脑海里轰的一声，全身血液逆流至天灵盖，他看着顾苍生，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你你……”被鬼附身了吗？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用如此正经的表情说着如此下流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