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开观察了一会发现他哥的表情不想是不耐烦，反而是像是在看着他陷入了某种深思。
所以他哥到底在深思什么？？
宋展只是在仔细对比现实跟梦中情形的区别。
在梦中宋开原本也不在计划之中的，但宋开来了之后，梦中的自己也问了宋开为什么会来。
宋开在梦中给出的回答跟现实中的一致。
宋展用一种让宋开觉得自己仿佛被教导主任死亡凝视的眼神审视了好一会，才淡淡地挪开视线，轻声说，“哦。”
宋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觉得自己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他哥本来就很奇怪，现在变得更加奇怪了。
该不会是因为他哥在深陷究竟是选择秦采还是白菜老师的抉择中？
用那种深沉的眼神看他，其实是在纠结着要不要就这方面的问题向他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