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跟几年前那次一样，宋展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简直可以说是君子柳下惠。
“是还有哪里不太舒服吗？”宋展没有得到秦采的回应，接着问。
“没……”
秦采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就好像喉咙里含着沙子，她用力咳了几声，宋展也在这时非常干脆地站起来去给她烧热水。
“等一会，我烧一点热水给你喝，你先不要急着说话。”宋展不希望她折腾自己的嗓子。
她醒来之后脸色看起来反而显得很苍白，显示了她的身体应该很不舒服。
这让宋展想起几年前，他那个时候因为有急事，就先离开了，留她一个人在酒店里，虽然留了纸条，但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
那个时候他不应该离开的，她当时应该也很不舒服吧？
“嗯。”秦采点点头，没有再动了。
她只是在努力回忆自己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