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楚尘也没法回答。
“老子不知道。”楚尘摊手。
柳芊芊的眼神更加迷茫。
得知整件事反转的真相过后，茶间内的几人除了多瞄楚尘几眼外，情绪没有再大的波动，几杯百花仙茶下来，柳芊芊忘记了原先的迷茫，津津有味地当起了吃瓜群众。
“张仙的微博的沦陷了，一记背刺令仙迷集体反水，果然是爱之深恨之切，爱的时候确实是爱了，可由爱成恨之后，那简直是从刻骨铭心到削骨挖心。”
楚尘意外地看了一眼柳芊芊，小毒女竟然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
超水平发挥了。
“不得不说，仙迷们在张仙评论区的留言确实精彩，各种口吐芬芳，不对，应该说是仙黑们了。”柳蔓蔓也感叹。
就连柳宗浩也忍不住唏嘘，“爱果然会消失。”
柳开宏品了一口百花仙茶，眉头一拧，旋即摇头，“再浓的茶，也会越冲越淡，最终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