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四十八小时,两千八百八十分钟,十七万两千八百秒,每一瞬每一瞬都是煎熬,尤桐几乎是数着时间过日子,日夜难眠。
周末两天,电视新闻上财经焦点有两个,一个是黎氏,一个是容氏,一个是黎远航,一个是容尉迟,但却冰火两重天。
尤桐仿佛掉进地狱般挣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她的精神也越来越接近崩溃。
终于,到了周一,到了她该做决定的时候。
早上起得很早,不,更准确的说是她根本就没有睡着,两天两夜没有睡觉,即使是合上眼也不能入睡,原来这就是等待凌迟的感觉。
出门之前,她特意照了镜子,想要记住自己这一单纯的时刻,因为出了这个门,她就再也不是这个她了。
周一的早晨,天气有些阴霾,正如她的心情。台北的交通依旧那么糟糕,比她纠结的心事更为凌乱。
更不幸的是,上班的时候她迟到了。
尤桐抵达公司的时候,容尉迟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办公室,搭乘专属电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