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惊得已是回巢的鸟儿慌乱的拍打着翅膀飞向天际。
由于是夜间偷袭,周家上下来不及反应,便被梁山一众全伙控制。
有那周长镇居民被惨叫惊醒的,见声音从周家传来,便紧闭门窗不去理会。
正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若非周先富平日里欺压良善,惹得民心怨恨,又怎致遭难之时无一人理会?
“哥哥,这便是那周先富。”
杨林把周先富带到孙淮面前,一盆凉水劈头浇上去。
虽是六月,这般突兀的冷水,也叫他猛地打了个寒颤醒转过来。
只是此人倒出乎孙淮预料,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孙淮,似要将面前之人生吞活剥。
“你等是哪里来的贼寇?竟敢来犯我!可知我姐夫是寿张县令,识相的速速放了我,否则待官军一来,叫你们个个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