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有一次也受过这么重的伤,不过很快就好了起来
他用手绢偷偷吸了顾绾绾的药,他出去,就是想偷偷找家药店鉴定,这个药里究竟有没有名堂。
“我只是出去透透气,不回总统府,你给我一顶帽子,一副黑色西洋镜。”陆彦霖盯着她道,“我出去半小时就回来,这件事,你总不会还要跟他汇报吧。”
顾绾绾只好翻出一副西洋眼镜、一顶绅士帽子和一根绅士手杖给他,还翻出了一个小胡子让他粘上,确保这样不会被人发现。
陆彦霖压低了帽檐,行色匆匆的走在大街上,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尾巴跟着后进了一家药店,从兜里掏出了沾满药汁的手绢。
“这……”药店的掌柜的嗅来嗅,“你得等一会儿。”
北平的大街上乱的很,陆彦霖一手撑在柜台上,闲闲的望着药店外,一排排整齐的军人刚巧从店门前经过,他定睛一看,居然是联合军。
一排游行示威的学生从大街上经过,和那队联合军狭路相逢,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街边,一个小角落,一个秃头的意大利老男人试图把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拖进一个小巷子里,女人奋力挣扎着,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