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你再哭,就把你丢出去!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滚进来!”
“不要你赶,我自己走!”女孩满脸泪痕的转过身,穿着件单薄的旗袍就往外走。
房子里地暖很足,可房间外雪花飘飘。
“等等。”男人忽然出声,孟杳杳停下,等他哄。然而,男人冷硬的声音却传来:“回楼上穿好衣服再滚。”
孟杳杳就是属驴的。抿了抿唇,一跺脚,反而加快了速度,走到门前,利落的打开了门,赤着双白玉的足,就踩在了雪地里。
虽然离门有十几步,门开的那一瞬灌进的北风也让男人打了个趔趄,他侧头,门已经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孟祁寒气得肝胆都疼,这世界上没人敢这样给她撂脸子,也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让他生气。心里默念她活该她作,他不要去管,可行动已经战胜了理智。
他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看见她单薄的背影,雪地上已经被踩了一串小小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