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孟祁寒用开瓶器打开瓶盖,“哗啦。”一声,是红酒倒进高脚杯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中上清冽醒耳。一共倒了两杯,一杯浇在了坟头,另一杯握在手上。
“很抱歉,不能每年来看你,不过既然来了,今天就与你好好聚聚。”孟祁寒咧了咧唇角,直接在坟头坐下了,洁癖严重的他居然没有介意地上有些湿的泥土。
“杳杳长大了。”不知是感慨还是如释重负的一句话,孟祁寒摇晃着酒杯,苦笑着说,“当年若不是你为了我做的那件傻事,或许,你可以亲眼看见杳杳长大。”
“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在那边,可安好啊?”
风吹着橡树的叶子,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气氛莫名有些伤怀。
“你放心。”孟祁寒闷了一口红酒,“我会一直照顾好杳杳,直到她嫁人的。”
孟杳杳一直沉默的站得笔直,山风吹拂着她的衣袖,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