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凌啡带人潜在草丛里,确定周围没有土匪了才上前。
“少帅!少帅!”西凌啡低声喊着。
陆彦霖着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脸颊滚烫。
“少帅您别担心,我们这就来救你!”
西凌啡带着几个人进了猪圈,才刚闻到里面的气味,就忍不住一阵恶心。心想这女土匪也太狠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才新婚第六天,就把人给锁在了猪圈。
陆彦霖的手、脚上都有铁索,钥匙在许清浅梳妆台的小抽屉里,只有着一把,而且那铁链很粗,没有钥匙的话,就算拿钢丝钳都打不开。
西凌啡取出了随身的匕首,切割陆彦霖脚上的铁链,可切着切着,突然发现,那把匕首的硬度还不如铁链,切了一会儿,匕首的表面都钝了,贴链上却一点切口都没割出来。
“用枪。”陆彦霖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绷紧,难受的很,浑身上下像有无数的蚂蚁在钻,脑子里想的全是和那个毒妇洞房花烛夜的画面……
那该死的女人!居然给他下药,他就不信,拿枪朝这链子上一打,解不开这该死的铁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