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一黑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别墅院子。温醒站在门口冲车内的人招手,夏榈檐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笑:“这是我小姨,整一无忧无虑的傻大姨。”
许恭昶挑眉:“这话你也只敢背地里说吧?”
“是只敢跟陌生人说。”
“那我真是荣幸至极。”
夏榈檐嗤笑一声,下了车,帮着琼姨将行李搬下来。
“来了呀!”温醒跑上前来,素净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夏榈檐估摸着昨晚求婚的欢乐劲儿还没过去。
“你好,我叫温醒,温暖的温,苏醒的醒。”
“我叫苏碧琼。”琼姨伸出手去,结结实实地握了一下,回以真挚的笑,“澄光一直都麻烦你照顾了!”
“哪儿的话哈哈哈哈哈,是我拜托她照顾我才对了。”
夏榈檐听着温醒的笑声,不知为何没有泛起鸡皮疙瘩。这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日记《夏氏回忆录》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