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钟,坐东向西的一间小卧室盈满了光。
进门左手边有一张小小的白色圆桌,桌上散了几包咸蛋黄夹心饼干,三瓶养乐多,两支粉色发卡,一个白色相框。
阳光从西面照射进来,临窗的梳妆台擦拭得纤尘不染,瓶瓶罐罐整齐划一地归整在收纳盒中。
炙热的光芒覆满这一角落,照得这杏色、浅蓝、靛青……种种色彩都添了一层薄薄的深秋色。
梳妆台的右边是一张秀气的小床,距离朝西的窗户不过数步之遥。靠床的木色柜子的下方,此时正露了一个精致的黑色匣子的一角。
匣上挂了锁,小小的一把。
一把又细又锈的钥匙压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床单印着哆啦a梦图案,一条成套的被絮规规矩矩地叠成豆腐方块儿,安静笨拙地置于床尾。
只是有几张明信片散落四处,显出床的几分杂乱和随性。
一阵间歇的喘息声自激昂的音乐声中断断续续传出,粗重而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