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来,秋澄光关掉闹铃,望着游离在窗帘外的朝晖,舒舒服服地抻了个懒腰。
一种熟悉的充实感充满了内心,她擦了擦眼睛,又摸了摸眉头,颇有闲情逸致地将嘴角慢慢扬起。可是扬到一半,忽然定住不动了。
——这种感觉,不就是当初跟他谈恋爱时候的感觉吗?
秋澄光迷惑地皱着眉,一下子掀起被子坐起来,捧住脸颊哀叹一声:“我去,我在干嘛啊!”
今天是周六,夏榈檐还赖在床上,归于璞已经出去晨跑一圈回来了,手上拎了一大袋早餐,放在桌上。
“我今天去钟叹那边,目前先在他的事务所。”
“钟叹?”秋澄光喝了口水,“谁啊?”
“我大学舍友,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跟他玩吗?”
“我哪有!”
话出口下一秒,她捧住水杯心虚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