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公司楼下,归于璞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这副惊讶的表情——他有些窘,是一种疏于关照的一种愧疚。
“你怎么来了?”
“很稀奇吗?”
“倒也不是,就是你很久没接我下班了,今天有什么事儿吗?”
秋澄光站在车外,一副非得问个清楚再上车的架势。归于璞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见状,她嘻嘻笑起来,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干嘛啦,我就开个玩笑,我又不是怪你没来接我。”
“不是,你把什么话都说透了,你想没想过我会尴尬?”他扶着副驾的座椅问她。
秋澄光抿嘴想了会儿:“是吗?我没想到你的语言这么贫瘠诶。”
归于璞气到无语,看着车前又看看周围的景,哮喘似的“哼”、“哼”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