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直抗拒的事(情qíng)终于浮出水面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兴奋,反而是心中早已积压许久的怨恨,被我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发泄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我一出生就被扔在这个弹丸之地?我不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渊源,我只知道你们确实是干出了这种事(情qíng),若不是我现在的爸妈将我抱了回去,恐怕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你们给了我第一次生命,但你们也亲手葬送了我的命,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就凭我怕(身shēn)上流的是你们任家的血?笑话!简直就是个大笑话!”
我丝毫没有给眼前这个女人任何的面子,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再有半个月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rì)了,我都已经是要成年的人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吗,你以为给我颗糖我就会傻乎乎地跟你走?有钱很了不起是吗,我不稀罕,我一点都不稀罕,你这样的行为和秦朗又有什么区别,和那些动不动就砸钱的暴发户又有什么区别?”
陈阿姨哭了,可是我仍旧在歇斯底里地喊着,此刻我的心里很不痛快。
“刘彻,你到底在干什么?”这时,任雨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见她妈妈哭得那么伤心,顿时就把矛头对向了我,“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我妈为了你,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守在你的旁边,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可是你就是这样来报答她的吗?”
“我的事(情qíng),用不着你们来管。”我直接是甩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