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他怎么握着碗，怎么用抹布擦洗，然后再放进清水里洗干净，最后放进消毒柜里。
聂向晨跟着她学，一步一步的，不过看起来还是笨手笨脚的。
公上晴想，他就是天生的贵族，做这些总是显得有些不太和谐，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应该这样握。”
聂向晨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心怦怦乱跳，目光也变得灼热起来。
公上晴怔了一下，忙将手松开，“那个，要不然你不要学了，你学不会。”
聂向晨却执拗，“我能。”
他按照她的样子，一点一点的将碗洗干净。
然后递给公上晴问：“可以吗？”
公上晴笑了起来，“不错嘛，孺子可教也。”
聂向晨翘起唇角，手指轻点在她的鼻子上，然后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