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讲到王寂带她回屋,中间含糊了过去,事后还有人来查验过,聂云娘不禁皱眉,别不是怕回去没法跟管维和皇后交代,将人扔到她这儿好金屋藏娇吧。
聂云娘还是有些疑惑,索性问了,“你跟陛下到底有没有首尾?”若真是碰了,人呆在她这儿就不合适了。
燕娘毕竟是久经欢场,“侯爷,甚样的程度算是有了首尾?”居然把聂云娘当作男子调笑了。
聂云娘毕竟是久经沙场,这沙场对欢场,还是沙场更胜一筹,那种见过血的凶煞之气扑面而来。“你若不说实话,就将你交给别人去拷问?我还是讲规矩的,别人未必有这份善心。”这个别人,自然是周昌了。
燕娘害怕了,老老实实地回话,“进了屋,他只示意我叫,我那日又是撕自己衣裳,又是拍打自己大腿,还要叫得好不凄惨,比真刀真木仓地干一场还要劳累。”
听得聂云娘都想笑了,她赶紧抿了抿嘴,只是疑惑道,“那如何过查验那关的?”都不是那等没经验的,做没做什么可不只是几声喊能盖过去的。
燕娘咬唇,轻道,“你附耳过来。”
聂云娘真就过去了,都不知道为何听到陛下与他人之绯闻会如此兴奋,这世上终于不是她一人受这份冤枉了。
听完燕娘的描述,聂云娘差点笑出声,她抿住上扬的唇角,告诫燕娘,“这事以后不可对别人提起,不然我也保不了你。”